5.11.2011

感恩又複雜的一天

昨天佛誕,天氣非常好,藍天白雲,美麗得沒話說。我和教會的朋友一行12人,去了印洲塘的地質公園和荔枝窩。我一直很想去看看地質公園,看看那些形狀奇特美麗的石頭,又一直渴望去荔枝窩,看看不同形態的樹木和古樸的農村。大半個月來,一直期待佛誕假期的來臨。可能因為期望太高,又碰到到訪時水漲,到真正看到真實的風景時,反而有點落差。

不過,假期能到效外走走,看看藍天白雲,已教我很滿足了。

晚上出席一位舊同學的喪禮,看到她家人的憔悴和難過,平靜的心情反而有點起伏。想起她生前愛遠足行山,想起以前曾電郵跟她說,很想跟她行山卻一次都未能與她同行。我卻在她的喪禮當天,終於去了行山。想想,或許是天父的安排吧!

我這幾個月,一直為她祈禱。想她現在應該在天父懷中安息,我深信,仁慈的天父必會憐憫我們每一位。我也感恩能認識一位這樣能幹和堅強的朋友。

我們短促的一生,能與甚麼人認識和做朋友,都是天父刻意和有趣的安排。無論可以深交或是點頭之交,都應該好好珍惜。我常想,天父要我和某人認識,必定有她要成就的心意,可能是借別人告訴我要學習的功課,可能是借我傳達祂的信息,又有可能是借別人告訴我祂的信息。雖然我們不會所有天父的心意都明白,過程中還是應該要順服,多珍惜和感恩。因為我們每一位,在天父眼中都是獨特又珍貴的兒女。

這一年多,認識了很多善良又可愛的同事,心中是滿懷感恩的。特別是A小姐,認識她越久,我竟在她那裡,看到好幾個以前的自己。天父好像用她提醒我一些事情,一些我以為自己放棄了或者沒能力做的事情;我又在她那裡,看到一些很珍貴而我一直沒有或沒有好好要求自己培養的特質和思考。有時候想起她,我會祈禱求天父,給我明白,祂要我們做朋友,究竟有甚麼心意。

無論天父的心意如何,能夠認識她,我實在非常感恩,總感到是天父給我的一份大禮。﹙哈哈!她一定不服氣給人形容為禮物。﹚

是不是我想得太多呢?哈哈!不過,心裡常常有天父,思念祂,還是應該的。

5.02.2011

2011 - 練習一

久違了的練習,開始時有一點陌生。開始了,慢慢的,意念隨隨流轉,寫了一小段。

希望我真的可以再寫劇本,以另一種姿態、另一種心情、另一種節奏…… 希望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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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醫院內的一間病房,是男性病人的病房。房內六張病牀,但舞台上只見到窗旁的一張牀。這是某一天的黃昏時段,房內斷斷續續有醫療器材的聲音、咳嗽聲和粗重的呼吸聲。

燈亮,這張近窗的牀是空的,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士坐在牀旁的椅子上,背向觀眾,望向窗外。】

女:【自言自語】成6點幾都唔天黑…… 冬天噉就過完嘞…… 【望向身旁的病牀】天氣暖啲,可以帶你出去透吓氣嘞。【一頓】都唔知可以做乜嘢嘞,除咗呼吸,仲可以做乜嘢?只係淨番呼吸……

【她起來,走到窗旁,看出窗外。】

女:出邊所有嘢都喺度郁,雀仔飛嚟飛去,啲人行嚟行去,啲細路跳嚟跳去,你郁唔到,瞓喺度,睇到噉多嘢喺度郁,有無覺得眼花呀?【一頓】一定好攰嘞,又或者會唔會覺得好煩?【一頓】係,一定係好煩……

我點會唔知呢?瞓喺度一定好煩,甚至好嬲、好忟……【一頓】我又點解會知?我知咩呢?【一頓】都撐咗噤耐,如果我叫你唔好撐,我係咪好殘忍,好不孝呢?【一頓】人生只係得番呼吸,唔通又唔係另一種殘忍咩?

【其他病牀傳來咳嗽聲。】

未完待續...

得救見證 (口述版)

從沒試過如此膽怯在台上說話,在我這個不怕在人前表達自己的人,是特別和難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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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弟兄姊妹,早晨!

我係Jessie鍾靜思,我係2009614日開始參與中華聖潔會嘅崇拜,係Tammy梁穎茵帶我嚟嘅。

由我返哩個教會,一直到宜家,我一直覺得企喺哩個台上邊,一定係要講啲對人好有啟發嘅題目同說話。我亦一直從每一次嘅崇拜入面,從哩個台度學習到好多天父同主耶穌珍貴又永恒嘅教導。我覺得我嘅得救見證實在好微不足道,所以當我知道有得揀上唔上台講得救見證嘅時候,我諗都唔駛諗就揀唔上台。

另外,要睇到一個人真正得救,係要睇到一個人生命同價值觀真正嘅改變,有天父喺佢心入面。要俾人睇到哩啲,首先要認識哩個人以前係點樣,先可以比較到佢宜家嘅轉變。生命嘅轉變亦都好難喺三、兩分鐘嘅說話入面顯露出嚟。

事情嘅發展係,連最驚上台講嘢嘅Tammy都話我知改變主意,會上台講得救見證,又勸我話「你覺得微不足道哩個係你覺得,天父點會噉睇呢?」,我開始動搖嘞,於是我就禱告嘞。

我首先禱告就問天父,你係咪想我上台講呀?講俾所有人知我愛你,願意一生都跟隨你。問完哩個問題之後,心裡面有一把好強嘅聲音響起,話我知哩啲深情嘅說話一說出口就膚淺嘞。對住身邊愛錫我嘅家人、親人同朋友都講唔出口,宜家仲要上台講,所有嘅感情一講出口即刻就好淺薄嘞。當時我心裡面都附和哩把聲音,覺得,係啦,好淺薄

過咗一陣,三兩分鐘後,有一把好溫柔嘅聲音喺我心裡面響起,「靜思,我想你講俾我聽呀!你上台講俾我聽啦。」我當時喺書店睇緊書,聽到之後都無立刻回應,繼續睇書;過咗一陣,哩把溫柔嘅聲音又響起,我離開書店,一個人行去地鐵站諗住搭地鐵返屋企,我再心裡面禱告再問天父,個把溫柔嘅聲音再同我講多一次,佢想我上台講得救見證。我就諗,要做一位屬神嘅女兒,首先第一步就係學習順服,將生命全然交俾天父。好啦,我就上台講得救見證啦。

跟住我就問天父,噉我講咩好呀?叮一聲,靈感就嚟嘞,就講由唔上台講得救見證到上台講啦。

我實在好感謝天父,喺我人生每一個唔同嘅階段同狀況,都一直拖帶住我,聽我禱告。我愛你,天父,我願意一生都跟隨你。

哩個係我嘅小小分享。周牧師同我講過得救見證要講嘅幾時決志、點樣認識主耶穌,我已經寫咗喺我書寫版本嘅得救見證嘞。多謝大家。

得救見證 (書寫版)

這可能是我這兩年來,寫得最認真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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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眼間我的人生已走了一半。回想我這三十多年的人生,我是深深感受到天父對我的愛、看顧、帶領和教導,無論我是順從祂、叛逆祂、親近祂還是遠離祂。

因我讀預科時才入讀教會學校,我是在中六時才認識主耶穌的,亦是在中六決志的,但我卻抗拒教會。主要是有一次我跟同學返教會的團契,被一班陌生人圍着我問了一整個小時的私人問題,我被嚇怕了。心裡從此對教會有一個印象,那裡的人最懂得把陌生假裝成親切,我亦沒興趣跟他們假裝下去。我上大學時,有一位同學跟我談信仰的話題,談了好幾次,我又因為感動決了志,但我還是抗拒教會。

那我認識天父和主耶穌的程度就停留在祂的慈愛。我會祈禱,但我把天父和主耶穌看作是「黃大仙」,我有難了,就祈禱求祂幫我消災解難。我把一切的訴求都放到天父面前,現在回想,有些訴求根本就是不應該問,也不應該求的。有趣的是,這些不應該問又不應該求的人事,天父都給我﹙因我的禱告相當懇切﹚,卻是我人生中跌得最傷和最痛的經歷,亦令我成長最多。

在我那療傷的過程中,我有一段日子學習佛教的東西,看佛教的書、學打坐,我卻同時每晚繼續禱告。我祈求天父給我時間,讓我認真思考人生的意義,重拾心靈的平安和生活所需的力量。這段日子,我是實實在在感受到天父一直帶領我,祂沒有阻止我學習有關佛教的東西,我是在瞭解佛教的道理以後,重回基督教信仰的。這段學佛、學打坐的日子實在是相當奇妙的,你能夠想像一個人同時在祈禱和學佛嗎?對於天父的慈愛,這段日子也是我感受最深的。

然後就是來到中華聖潔會了。能來到這裡,是Tammy梁穎茵帶我來的。由2009613日開始來這裡參與崇拜,一直到現在,我是越來越看這個地方是自己的另一個家,這裡充滿了很多關心我和愛我的人。我由中六開始,抗拒了這麼多教會,現在來到中華聖潔會,我終於認真地學習真正的天父和主耶穌基督的屬性、祂們教的道理是甚麼、祂們認為人生應該怎樣過、人生的意義在那裡。學習一直繼續,我卻實在感受到自身生命的改變、想法的改變,最大的改變就是真正放下自我,真正以愛和關心的態度待人;真正接受自己的微小,真正明白天父掌管世間一切。以上句子,這麼多的「真正」,因這些道理我自小就聽過,卻從沒真正明白和執行,是在中聖生活的日子裡重新學習又努力實踐出來的。

最後,在那些把天父看作「黃大仙」的光蔭裡,深深感謝天父依舊聽我的禱告。記憶裡很深刻一次,我流着淚求天父給我人生一段時間,能夠學習藝術,甚麼藝術範疇也沒所謂。人生的路一直走到現在,我不單可以學習藝術、還一直從事有關藝術的工作。無論我從事創作的工作還是藝術行政的工作,天父都一直帶領,除了加深我對藝術的識見,祂還一直告訢我,我的生命和祂給我的恩典真正可以拋擲到甚麼地方。

4.05.2011

戀愛中的光棍

前兩天看到這篇文章,很感慨。想想,自己可一直都是戀愛中的光棍。

有些事情,勉強不來。我不介意當光棍,我可介意「講數」和「苟合」的感情。不喜歡我不打緊,告訴我就好了。在我心裡,人與人之間,真誠和坦白還是很重要的。

難過總會有的,抹抹眼淚就大步向前行了,反正我也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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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2011年4月3日

文:王雅雋 編:程詩敏

早在二月份時,林小姐已開始研究電影節的目錄和組織訂票。托她的福,我因利乘便也選了幾套電影看,跟風「文藝」了一把。

場次所限只選了五套電影,結果發現其中三套都不好看,使我不禁對自己的品味產生深刻的懷疑。有的電影,高潮出現於「本電影經影視處評定為三級影片」,之後再無興奮點,看完以後要吃漢堡包來彌補精神損失。

同事安慰我說﹕「電影節的point就在於﹕你會看到意想不到的電影。」那麼,值得欣慰的是,我總算看到了一部電影,是意想不到地好看。

光棍的寄託

《光棍》是一部紀錄片。開場是冰天雪地的東北山林,主人翁三梁子衣料單薄,臉凍得通紅,哆嗦著連拖帶跩的把木頭從山上運下來。山下幾個女人一邊烤火一邊吃飯,個個凍得直跺腳,談論著今天應該能早點下班。三梁子經過,兩隻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們,捨不得挪開視線。

他是個伐木工人,今年45歲,一身力氣,單眼皮圓臉,像個蒙古人。幾年前,因為林場關閉而失業,平日靠打些散工過活。他原本有老婆,十幾年前老婆出走省城,和他離了婚,從此他便成了光棍漢。山區許多男人都有類似的經歷,地方窮,生活苦,留不住女人。三梁子的家極簡陋,土炕上一條髒髒的薄被,一個小黑白電視機,幾件衣服亂糟糟地堆在炕上,就是他的全部家當。勞動一天,三梁子回家,生火烤幾塊饅頭吃了,筋疲力盡地躺下,導演開始和他聊天。

他暗戀著一個女人。那是全村唯一的未婚女青年,比他小16歲,在家開了個飯館,夏天兼營旅舍。10年來,三梁子無償地給她幹活,只為那一聲「三哥」。大冷天裏,他吃了飯出門,去她家替她劈柴、蓋玉米,忙得不亦樂乎,不多話,活幹完了就走。大熱天裏,他白天出去打工,晚上還要去她家幫忙招呼住宿的旅客,收碗筷、搭營火、掃垃圾,一刻不閒著,直到半夜才回家,倒炕上就打呼嚕。

導演問﹕「她知道你喜歡她嗎?」

三梁子說﹕「應該知道吧。」

女人是個「假小子」,短髮平胸,一副男孩打扮,29歲了還不找對象,人們背地裏都說她是同性戀。她一心想做生意發財,對三梁子,只有需要幫忙幹活的時候才找他,不給他一點好。可是三梁子就是愛她,隨叫隨到,任勞任怨,為她甚至拒絕了一個報酬優厚的好工作。那工作是去外地看守葡萄園,包吃包住,一年還給一萬塊錢工錢,可是三梁子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說﹕「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在她身邊。哪怕掙再多的錢,沒人分享有什麼意思?」

他認這些樸素的道理,愛她但不糾纏她,老老實實地等她,不去碰別的女人。不是不想,不是沒有欲望,是怕把名聲搞壞﹕「總會知道的,要是傳到她耳朵裏,她怎麼看我?那我成甚麼人了?」他苦苦地忍受著寂寞。一天,他在雪地閒逛,有人趕著一群牛走過來,光天化日之下,一頭公牛突然硬挺著陽具,騎上一頭母牛,趕牛人拍著鞭子把公牛從母牛身上趕下來。他定定地站在那裏,看著這一幕,直到牛群走遠,還捨不得離開。

好幾次,在不同的時間和地點,導演問﹕「她要是不跟你好呢?」

三梁子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那也沒有辦法,我可能會出去打工吧,畢竟這麼多年了,不能老這樣下去。」

他這樣安慰著自己。一年過去,片子已經完成,導演在字幕上寫﹕三梁子仍然在那裏。

愛情的無差別對待

影片放完了,燈光大亮,恍惚了一下方才重新適應放映廳中的現代文明。從科學館出來,夜晚的尖沙嘴溫暖地包裹著我。走路到紅墈,搭車過海,我還有工作要做。

走在長長的駱克道上,循門牌一路往銅鑼灣方向找過去,兩邊先是熱鬧的酒吧和夜總會,過幾條街靜下來,變成關了門的各種裝修燈飾舖,再走一段,周遭復熱鬧起來,臨街有幾間麻雀館和食肆。找到我要找的地方,沒有開門,無功而返。回到家,打開電視,洗個澡吹乾頭髮躺下,時針已過十二點。如此孤獨地在這座城市生活、工作,原來我也是一條光棍。

物質還原到僅僅是在生存的境地,愛情也不會放下身段﹕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怕他為她打一輩子光棍,當一輩子長工;喜歡就是喜歡,哪怕她一直在利用他,只要一朝不明言拒絕,他就會一直付出下去。在我們這個時代,過於習慣觀看「苟合」與「將就」的現實劇本,突然從冰天雪地殺來一個如此單純可是同樣真實的愛情故事,如何不教人唏噓震動。

那些可以「講數」的幸福都是一樣的﹕一層樓,一個老婆,一筆存款,一窩孩子……;不可以「講數」的幸福,比如幸福感,去到哪裏都只能聽天由命。即使 我們已經理性地分辨出那些讓我們快樂的事情,命之名字,又能怎樣呢?像食物的營養成分般,一項一項羅列出來,相信把它們湊齊了據為己有,就會感到快樂,可 是哪有這一道萬能公式!此謂「不幸之人各有各的不幸」。

「惜福」不等於幸福,香港雖沒有零下二三十度的嚴寒,對於三梁子的寂寞,倒是絲毫不陌生的。

3.21.2011

執拾



今天,從教會回到家,花了半個下午執拾書櫃,回看我以往觀看過的劇場作品,也找回我作品的演出資料,成長的片段斷斷續續在腦裡浮現。

我不打算在這裡細數從前。坦白說,現在回望,我的成長和創作路,有甚麼特別呢?還不是跟其他人一樣,跌跌碰碰走來。

讓我回想的是一齣製作,《雌雄玩性》,是剛畢業時參與的一個製作。在當中合作的創作人中,我只與演員郭小姐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其他人已經變成點頭之交或不再相識了。但這個製作是有關性別的,以董啟章的小說為創作引子,再排練成一齣獨腳戲。整個創作過程都開闊我的眼界,作品在劇場呈現的方式是準確和美麗的。我喜歡董啟章的小說,應該是由那時開始的。

我自己很喜歡這個製作,但我明白它像一切流失了的東西,永遠永遠不會回來、不會重現。這陣子,很感恩認識一位善良又與我分享劇場的好同事,本來想帶製作的場刊給她看。手拿着場刊,想,過去了就由它過去吧,不需刻意的強調吧。最後,還是把它收好在書櫃的角落,不好打擾了。

執拾好書櫃,立刻在房間放Carpenters的歌,聽着”I just fall in Love again”,我竟然有想哭的衝動,淚水最後在眼框打住,想起楊春江的《形亡極樂》,心中無限感概。

我有幸觀看過不少精彩的舞蹈作品,《形亡極樂》在我心裡是有一個特別的位置。我難忘楊春江一人在劇場中,投入忘我地表達他對家人和情人的愛,當他們走後,世間只剩他一個,那愛依然存在,我和其他很多觀眾除了流淚,實在找不到更好的回應。

我想,如果我死後,我有甚麼留給身邊人呢?有人會這麼想念我嗎?我不敢再往下想…… 接着,房門口傳來一把甜甜的聲音,叫着「姑姑……

還能夠愛,實在是上好的福氣。

3.20.2011

回娘家

我這個懶惰又遲緩的人,究竟要積存多少的思想在心裡才清理呢?這篇文字早應該在2月底出現了。

2月底,因工作的原因,星期六回APA搞了一個活動。由準備到活動當日,都有一種回家的快樂和篤定。快樂,因可與久未見面的舊同事再見和合作;篤定,是因為我整個身體,對這個環境已熟悉到自如自在,那裡有斜坡、有樓梯固然清楚,在劇場裡大聲說話和喊叫,都讓我回味不已。

感謝後台一眾大哥大姐的幫忙,他們的專業教我佩服,對工作的自我要求更教我想起以前在這裡讀書的時光;亦非常感謝前台同事的幫忙,大家見面互相問候,還是教我感到很親切和溫暖。

隨着我最後一位熟悉的舊同事離任,APA已經完全不是我當年讀書工作的環境和氣氛了。改變是阻擋不了的,亦不由人控制。為了不讓自己太難過,我還是只記取那些快樂和深刻的回憶,珍惜每一位盡心做好本份又曾幫忙我的舊同事,然後繼續向前望。

在這個不安和慌亂的世代,也只能如此了。天父,求祢保守和祝福APA這個地方和在那裡工作的每一位舊同事。